【專訪 以大海為家的野蠻部落:雨暘&阿佑】

說到夢想,每個人都一定有自己的想像與藍圖,但是具備去實踐夢想的行動力的人,反倒不是那麼普遍,而雨暘和阿佑在我心裡就是這樣的存在。

身材高挑、五官深邃的雨暘(左一),又因為曾經長髮搭配落腮鬍的造型,被朋友戲稱為『椰穌』。而阿佑(左二)在共同創辦野蠻部落前,是一位科技業的上班族。

 

「有一部分是因為衝動啦!畢竟,要創業一定是需要衝動!」

從一般上班族、擺地攤、經營女裝品牌,不甘於每天重複上班下班的平凡生活,從小就愛玩水的雨暘在一次玩電玩遊戲的過程中被啟發(對!是因為遊戲!),毅然決定要在台灣推廣帆船文化。憑著這股衝動,埋首蒐集資料、進行市場與風險評估後,招集了阿佑和幾位老同學、購入了一艘雙體帆船,實踐夢想的「野蠻部落」就此組成。

當時是2018年,那時還沒有那麼多人把帆船結合觀光。因為大部分的船主與業者,都偏向私人使用或做教學使用,想當然耳,大眾對帆船的認識和接受度非常低,所以,即使擁有自己的帆船和團隊,野蠻部落的初期經營並非那麼順利。當時嘗試了許多方式:舉辦實體活動、經營YouTube頻道、推出不同主題的套裝行程...等等。深知要推廣新東西是一項艱難的任務,即使面對虧損,作為團隊帶頭的雨暘和阿佑,依舊沒有放棄!而就在這個時候,團隊決定開船前往沖繩。

野蠻部落的第一艘帆船— 流浪者Ocean Nomad。

 

「我現在腦海裡,都還是可以看到當時的場景」

就像男生總是把當兵的趣事掛在嘴上一樣,沖繩的航行,是雨暘和阿佑講不膩的故事!每次分享時,總能看到他們眼中滿是光芒。 「自己開船去沖繩,約莫一個多月的旅程,雖然不能說很久,但卻也是目前為止,人生重要的成就。」

阿佑說以前的他,並不覺得靠自己開船出國是可行的,但當抵達沖繩,錨泊在連當地人都難以抵達的無人海灣,隔天睡醒後看著猶如靜止又清澈見底的海,那時,他才相信「原來真的可以在這麼美麗的地方過生活。每天與大海相處,跳水、游泳、潛水,需要食物時就開著橡皮小艇上島補給。」無時無刻都充滿著驚喜、都是在探險。

從台灣開船到日本的冒險,也是野蠻部落第一次獨立完成的跨國長航。

 

「不只是坐船,而是要玩船」

原本規劃以日本九州,作為三個月航程的終點站,卻因突如其來爆發的疫情,被迫從沖繩折返。不過很幸運的,野蠻部落回台後,在龜山島牛奶海找到了自己的定位。「除了把船當交通工具之外,更想讓大家知道帆船其實是一種生活方式。」 雨暘說他要推廣的不只是坐船而已,所以要盡力讓客人體驗到不一樣的玩法,把當初在沖繩的感受到的那份驚喜、對生活與大海的熱情全都傳遞給客人,就變成了野蠻部落的任務。於此同時,他也從客人身上得到了許多難忘的回饋。

船隻並不只是交通工具,回顧2020年,野蠻部落團隊即使下了班也都是生活在船上。

 

 

宜蘭龜山島旁的海底溫泉噴發後混合海水,造成了猶如藍白色暈染的牛奶海。

 

船有局限,但整個大海都是我的!

流浪者上,配有海水淡化器、太陽能板,基本的生活所需能源雖然可以自給自足,但相比陸地上生活的便利,水、電、食物、空間都還是要計算與規劃的。即使如此,斷斷續續住了兩、三年的雨暘還是樂此不疲。「整個大海都是我的欸!」 而因船上生活的侷限,加上密切接觸大海,觀察到環境問題之後,反而也使他更懂得珍惜與永續

曾經溺水過三次的阿佑,除了克服心理壓力找到與大海和平共處的方式之外,也從船上的這些日子裡學會了簡單生活。一台辦公用的筆電、一口煮飯用的卡式爐,少少幾樣東西就能滿足生活需求:「我很享受那種感覺欸,看看天空、看看海,很多事情都變得不重要了。」 接受自然的療癒與平靜,在開闊大海上享受著自己的渺小,人生好像本該這麼簡單

 

大海改變了雨暘和阿佑,心胸開闊了,生活也變得簡單知足。

 

對於野蠻部落來說,帆船已經不只是那個用來達成的衝動夢想的工具,她,是自由的象徵,是把大海與人們的距離再拉近的媒介,也是在海上移動的家 

每次的出航,都是美好回憶,更是野蠻部落,滿滿動力的來源!

 

雨暘曾經很帥地說:「推廣帆船不是第一個夢想,也不會是最後一個。」 

我很期待他們接下來還會有什麼新的夢想,也許有天突然宣佈要出發外太空我都不會太意外(真心不意外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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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派員(採訪/撰稿):Pei 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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